概要:许柯:因为在那个时代,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研究,只好在夜间研究宇宙呀。老黄:这就跟现在的霍金差不多?呵呵。这里面我想到另一个问题。我在解读当中,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其实父亲他的研究,可能也就是王家庄百姓当中人的一种活法。他心中的地球是怎么的一个地球呢?他的宇宙是怎么样的一个宇宙呢?在这里又涉及到一个词语,大家在文中有没有关注,其实刚才已经讲到了,他在研究宇宙的时候,他在研究地球的时候,他来安慰安慰自己的心灵,因为他只能在这个时候,父亲只能在这个时候是个怎么样的人?(学生:清醒的人)活着的有价值的人。所以,文中有句话,大家不能不忽略。我们把它找出来,读读看。凌约翰,你能读读看吧?写他父亲有好多地方,我们都可以关注。凌约翰:“但是父亲对黑夜的兴趣越来越浓了”,“父亲在夜里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到白天,父亲全蔫了”。他父亲对那个地有多大产啊什么的没有兴趣,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生活中。老黄:对,大家看到了吗?第六节有句话。第一句话——“但是父亲对黑夜的兴趣越来越浓了”;还有这节的结尾,大家把这句话看一看。王晨飞,看了这句话后你是怎么思考的?你自己在读的时候关注过这句话吗?王晨飞:在他们
《地球上的王家庄》课堂实录(苏教版必修三读本),标签:高中语文必修三教案,http://www.88haoxue.com许柯:因为在那个时代,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研究,只好在夜间研究宇宙呀。
老黄:这就跟现在的霍金差不多?呵呵。这里面我想到另一个问题。我在解读当中,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其实父亲他的研究,可能也就是王家庄百姓当中人的一种活法。他心中的地球是怎么的一个地球呢?他的宇宙是怎么样的一个宇宙呢?在这里又涉及到一个词语,大家在文中有没有关注,其实刚才已经讲到了,他在研究宇宙的时候,他在研究地球的时候,他来安慰安慰自己的心灵,因为他只能在这个时候,父亲只能在这个时候是个怎么样的人?(学生:清醒的人)活着的有价值的人。所以,文中有句话,大家不能不忽略。我们把它找出来,读读看。凌约翰,你能读读看吧?写他父亲有好多地方,我们都可以关注。
凌约翰:“但是父亲对黑夜的兴趣越来越浓了”,“父亲在夜里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到白天,父亲全蔫了”。他父亲对那个地有多大产啊什么的没有兴趣,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生活中。
老黄:对,大家看到了吗?第六节有句话。第一句话——“但是父亲对黑夜的兴趣越来越浓了”;还有这节的结尾,大家把这句话看一看。王晨飞,看了这句话后你是怎么思考的?你自己在读的时候关注过这句话吗?
王晨飞:在他们那个时候……对他们……有益的就只剩下这些。
老黄:只剩下些什么东西?我们一起把这句话来读读。
学生:“只剩下满世界的猪与猪,狗与狗,人与人。”
老黄:你们在这句话中感受到什么?这是在什么时间当中?
学生:白天。
老黄:白天,前面有句话叫“东方红,太阳升”。人是排在——什么后面的?
学生:猪和狗后面。
老黄:“猪与猪,狗与狗,人与人”。那么,像他父亲这样的人,只有在什么时间呢?也许只有在夜间才能,刚才有同学已经讲到了,来安慰安慰自己的灵魂。那么,你怎么来看父亲这个人?刚才讲到的当然是父亲很重要的方面。好,继续探讨。
罗孟钊:我觉得他的父亲是文革中的一类知识分子的形象。我发现这篇小说里始终没有提到一个人,就是“我”的母亲。也就是说,在主人公“我”的生活中,母亲是不存在的。只有“我”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老黄:对,这是一个缺失的形象,没有写到。
罗孟昭:这个缺失的形象,就可以让我们联想到很多。当时像父亲这样的知识分子是很容易被打到的,然后作为他的妻子,作悲观一点猜想的话,也许就扔下了他们父子两个。像他父亲这样的人,本来是有知识分子的浪漫的,而他现在却沉默寡言,可以往前推,他可能曾经受到过某种打击。我想这就是他其中的一个打击。
老黄:对,这些内容可以写成另一篇小说。(学生大笑)
罗孟钊:父亲以前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所以现在他晚上研究夜空,我感觉这是一种逃避。
老黄:嗯,刚才许柯讲他是安慰自己的灵魂,你说这是一种逃避,好的读出不同的感受。
罗孟昭:又像第19段,“我甚至恨起了我的父亲,人间的麻烦是如此巨大,你不问不管,你去操宇宙的那份心做什么?”我想,对人间的麻烦,他不是不闻不问,而是不能问也不可能去管。对于身边的事情,他无能为力;作为一种心灵的宣泄或逃避,他只能寄托在相对飘渺的东西上,而黑夜、宇宙就给了他一种这样的寄托。
杨柯含:我觉得父亲是一个“寻找者”的形象。
老黄:又是一种思考,为何是寻找者的形象?
杨柯涵:文章说一到白天,“宇宙就没有了,只剩下满世界的猪与猪,狗与狗,人与人”。我想,这里的“宇宙“代表了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东西。这个时代里的王家庄的人是愚昧无知的,父亲想去寻找智慧,寻找外面的东西。其实宇宙是没有办法寻找的,他却偏偏要去寻找,去探究。
老黄:喔,父亲想去寻找外面的东西。宇宙是没有办法寻找的,可他偏偏要去探究。所以这是一个寻找者的形象。很好。
华晨光:就像刚才罗孟昭说的,他父亲是文革时代的一个知识分子形象。而知识分子在当时是被打倒的,被人们认为是愚昧无知的。明明他们自己愚昧无知,却认为知识分子愚昧无知,这是很悲哀的。父亲在夜里研究宇宙,我觉得有一个原因。可能在文革这样的时代,白天看这种书呀、研究天体呀宇宙呀,又会遭到批判。
丁凌云:对,人们不理解他。
王孙斌:我仅赞成刚才杨柯含的看法,他父亲是一个寻找者。如第九段里写到:“北京有个女诗人,写了一首诗:黑夜给了你一双黑色的眼睛,你却用来翻白眼。”这表面上是一首诗,实际就在说他父亲。他父亲本想要在白天寻找光明,可是在那个时代里那些文人,也就是知识分子,只能在黑暗里寻找光明。
老黄:只能在黑暗中寻找光明。那么,你讲得和刚才杨柯涵讲的一样,父亲是一个寻找者、探求者的形象,对吧?(这时,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同时举手)好,谁先来?女生优先。
陈妙:我认为王家庄人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而父亲是活在自己的虚无里。
老黄:活在自己的虚无里?王家庄人是活在哪里?
陈妙:自己的幻想里。
老黄:哦,自己的幻想当中。从哪儿可以看出“幻想”呢?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讲过了吗?王家庄是地球的中心。这个地图应该怎么来印呢?应该从什么地方出发呢?王家庄。就像压面饼一样,以王家庄为中心向外压出去。
陈妙:而父亲他沉浸于宇宙中,宇宙往往给我们一种渺远的……
老黄:渺远、空洞、虚无的一种形象?
陈妙:嗯,所以说他活在虚无中。
老黄:活在自己的虚无当中。好的。
岑啸:我觉得他父亲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第二十四自然段里面,“父亲一看见我立即走了上来,厉声问:‘鸭子呢?’”这说明他看到那个情景最关心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鸭子;但是在前面,他自己在白天是很“发蔫”的。
老黄:两次写到:一到白天,父亲“蔫了”,“父亲“全蔫了”。
岑啸:就是在这里,感觉他很矛盾。还有在第十七自然段里面,父亲说:“地球是不能用眼睛看的,而是要用你的脚去走。”但是他自己在探索宇宙当中一直是在用眼睛去看,而没有用脚去走。我觉得父亲这是一种对现实的恐惧。就像刚才陈妙说的,他活在自己的虚无里。他虽然知道自己活在虚无当中,但他害怕确信地很确定地意识到自己活在虚无当中,他担心如果这样会迷失方向。
老黄:他不希望自己活在虚无当中,其实他只能够在虚无当中。(有同学议论)什么?她有讲错之处是吧?
杨洁:我觉得岑啸这个地方讲错了。第二十四段,他父亲关心的其实还是他儿子,他其实是想保护他儿子,只是在村干部面前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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