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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教案[中国小说欣赏]

[10-21 00:01:39]   来源:http://www.88haoxue.com  中国小说欣赏   阅读:68217

概要:这种情绪的循环昭示了在回忆性的叙述中,作者总是在过去和当下两个时空不断穿行。任何写作都是一种当下行为,即使是如《呼兰河传》这种童年追忆体小说,在写作时,当下仍然是被作者意识到的一种时空和处境,甚至是有力制约作者正在进行着的创作的现实因素。我们在《呼兰河传》中,分明可以感受到作者的回忆总是进出于童年和现实之间,一旦叙事者沉浸于童年关于祖父和后花园的美好记忆时,叙述的调子就逐渐温暖;而每当回忆告一段落,现实处境便乘虚而入,悲凉的情调则氤氲起来,并最终构成了整部小说的贯穿性主调,笼罩着叙事者灌注了全部生命和感情的倾诉。读罢《呼兰河传》你可能会忘却小说中的全部细节,但那种弥漫的情绪却会长久地滞留在心中。不妨说,其中起着决定性作用的正是回忆本身固有的机制。对回忆的模式的归纳并不意味着“回忆”已完全缝合了小说的全部叙述,相反,看看小说中的哪些部分无法被纳入“回忆”框架,是更有意味的诗学问题。在《呼兰河传》中,我们发现小说的第五章很难被纳入“回忆的诗学”的范畴。这一部分讲的是小团圆媳妇的故事,叙事者“我”渐渐隐去,而小说回溯性的限制叙述也渐渐有了全知的味道,小说的调子也开始充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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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绪的循环昭示了在回忆性的叙述中,作者总是在过去和当下两个时空不断穿行。任何写作都是一种当下行为,即使是如《呼兰河传》这种童年追忆体小说,在写作时,当下仍然是被作者意识到的一种时空和处境,甚至是有力制约作者正在进行着的创作的现实因素。我们在《呼兰河传》中,分明可以感受到作者的回忆总是进出于童年和现实之间,一旦叙事者沉浸于童年关于祖父和后花园的美好记忆时,叙述的调子就逐渐温暖;而每当回忆告一段落,现实处境便乘虚而入,悲凉的情调则氤氲起来,并最终构成了整部小说的贯穿性主调,笼罩着叙事者灌注了全部生命和感情的倾诉。读罢《呼兰河传》你可能会忘却小说中的全部细节,但那种弥漫的情绪却会长久地滞留在心中。不妨说,其中起着决定性作用的正是回忆本身固有的机制。

对回忆的模式的归纳并不意味着“回忆”已完全缝合了小说的全部叙述,相反,看看小说中的哪些部分无法被纳入“回忆”框架,是更有意味的诗学问题。在《呼兰河传》中,我们发现小说的第五章很难被纳入“回忆的诗学”的范畴。这一部分讲的是小团圆媳妇的故事,叙事者“我”渐渐隐去,而小说回溯性的限制叙述也渐渐有了全知的味道,小说的调子也开始充满反讽、调侃,甚至幽默。与前面的叙述“我”与祖父的故事的个人性话语相对照,这一段叙述他者的故事自觉或不自觉地在沿用一种“五四”式的启蒙主义话语,这为《呼兰河传》带来了另一种声音。它超出了“回忆”的叙述框架,打破了小说自叙传式的自我生命拯救的命意,从而为小说带来了改造国民性的主题。从这个意义上说,回忆的模式就被纳入了一个更大的结构框架之中。《呼兰河传》由此成为一个几种类型的声音并存的文本。它容纳了民俗学、人类学的话语,国民性改造的启蒙主义话语,以及关涉自我生命拯救的个人性话语。因此,它其实缝合了萧红的多重的文化想像。而多年来对《呼兰河传》各种角度研究之间的歧异也正根源于此。

(选自吴晓东、倪文尖、罗岗《现代小说研究的诗学视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9年第1期)

三、艺术风格

1.诗化小说

按照传统的小说观念,《呼兰河传》不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它在艺术形式上比较独特,没有贯穿全篇的人物和故事线索,没有波澜起伏的冲突,在叙述上打破成规,以散文笔致和诗歌的抒情格调描写平凡人物、日常生活,于其中显示卓越才华。全书七章虽然可以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个整体,从“街头巷尾”到“后花园”,从喜庆殡葬到种种“精神的盛举”,从祖父祖母到我家院里各式各样的人,无不生动形象、诗意盎然。萧红以她娴熟的叙述技巧、抒情的散文风格、浑重而又轻盈的文笔,造就了她“回忆式”的颠峰之作。

我们可以看到,在小说中,呼兰河的社会状貌、风俗人情、平凡岁月均传达着一种情绪,酝酿着一种氛围,独特的情调将人们带到呼兰河的土地上,从中仿佛可以嗅到呼兰河畔的泥土芳香,仿佛可以看到一幅幅展开的北疆风情画面,进而便是对凝重历史的思考。

鲁迅曾称赞萧红的小说具有“女性作品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这其中“越轨的笔致”可看做是对萧红小说别具一格的行文方式和抒情基调的褒扬。茅盾也曾评价《呼兰河传》的文体风格:“于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诱人’些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对这方面的进一步理解,可以参考以下资料:

一切真正有作为的作家,无不以采用与自己的个性和生命体验相契合的“言语方式”建构自己的文体风格为己任。萧红是个有着自觉文体意识的作家,她曾经说过:“有各式各样的生活,有各式各样的作家,就有各式各样的小说。”萧红是凭着天赋和敏锐的艺术感觉进行创作的,她以独特的艺术感受力和表达才能创造了一种介于小说、散文和诗之间的边缘文体;这种文体突破了传统小说单一的叙事模式,以独特的超常规语言、自传式叙事方法、散文化结构及诗化风格形成别具一格的“萧红体”文体风格,从而构筑了一个独具韵味的艺术世界。

……单调而重复使用的句型,复沓回荡的叙述方式,透出儿童的稚拙和朴实,娓娓道来,节奏徐缓,却又内蕴深藏,浑朴醇厚。作家絮絮叨叨地叙述祖父年龄与自己年龄的变化,流露出对祖父的熟稔、热爱。年龄的排列之间,省略了许多具体内容,表现出祖父一生的平常。“主人不见了”“死了”“逃荒去了”,稚拙平淡的语言和口气中蓄积着深厚的沧桑感、失落感。“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同义反复中流淌着对故园的脉脉深情。透过那些有意的复沓,作家正以弦外之音告诉我们人世间生生死死的“单调重复”以及难以言状的人生悲凉。萧红的这种语言表达方式形成了独特而鲜明的个人风格,它同一字千钧、惜墨如金的精粹风格,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但却同样具有审美价值和意义,因为,“在萧红这里,语言经由‘组织’不只产生了‘意义’,而且产生了超乎‘意义’之上的东西。”它拙而有味,情致在焉。

总之,萧红的小说语言清纯童稚,拙朴天成,纯而多韵,拙而能巧;于浑朴中带有隽逸的色彩,在清纯中内蕴醇厚的意韵,从而成为“萧红体”小说叙述风格的重要特征。

              (选自徐晓红《论萧红的小说创作》)

2.儿童视角

《呼兰河传》的艺术风格中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儿童视角的运用,这种叙述视角为读者呈现出一个非常别致的世界,为呼兰小城的存在方式创造了宽阔的空间。无论从作者的表达还是从读者的接受来看,它都将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绝佳效果。

我们阅读《呼兰河传》的第一个直观的感受或许是──这部小说的语言独特,略显稚拙,却又饶有趣味;有点啰唆,却又句式单纯明晰,简洁干净,像一个儿童在絮絮地自言自语。对于人物和事件的看法,作者也是从一个未谙世事的女孩的心理视角来做出情感评价,所以常常故意举重若轻。这样,由这种心理视角所做出的情感评价,与作品的客观倾向之间就形成了一定的悖离,于是出现了艺术的反讽。

在课文节选的“小团圆媳妇之死”一节里,可以切肤地感受到这种艺术效果。只有在还没被尘世干扰过的孩子们的心灵上,还暂时保留着人际关系的纯正。“我”和“小团圆媳妇”之间的对视、微笑等有声无声的交流,都是那么的纯净与可贵,是成人世界所不能理解的真实。儿童那未被污染的纯洁心灵缩短了他们与人人视为异端的人之间的距离,于是成人所无法体察的真实而残忍的细节落入孩子的视界之中:只有“我”说小团圆媳妇“没有病”;只有“我”知道她不是掉了头发的妖怪,她的辫子是“剪刀剪掉的”;只有“我”毫无顾忌地掀开她的棉被,和她玩玻璃球;也只有“我”关心她死去的原因和埋葬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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