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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教案[中国小说欣赏]

[10-21 00:01:39]   来源:http://www.88haoxue.com  中国小说欣赏   阅读:68217

概要:而同时,作品中的这种“儿童视角”却又不是一以贯之的,有时作者也会以成年面目插入叙事。《呼兰河传》属于成年人回溯往事的童年回忆体小说,在这个意义上,“小说中的童年往事是在成年叙事者的追忆过程中呈示的,这就使文本中的儿童视角成为回溯性叙事中的儿童视角。”关于这一方面,有学者做了更深入的论述,节录如下,供参考。在萧红的《呼兰河传》中,当成年叙事者沉浸于童年往事的缅想之中的时候,小说的儿童视角呈现给我们一种令人震惊的儿童所固有的原生态的生命情境。萧红笔下童年之“我”那天真无邪的目光所展示的儿童情趣几乎不受任何文化与意识形态的浸染,从而使《呼兰河传》中的儿童世界表现出具有普泛的人类学意义的生命原初体验,并构成小说中最具有生命和美学认知价值的一部分。……回溯性叙事在叙述层面最突出的特征是存在着一个或隐或显的成年叙事者的声音。尽管这个成年叙事者并不一定在小说中直接露面,但读者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他必然要控制和干预他所回忆的往事。这意味着笼罩在回溯性的叙事框架中的儿童视角其实是一种悖谬性的存在,就是说它不过是成年叙事者所拟设的。我们的困难在于无法确凿地判定究竟哪些是出自儿童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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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作品中的这种“儿童视角”却又不是一以贯之的,有时作者也会以成年面目插入叙事。《呼兰河传》属于成年人回溯往事的童年回忆体小说,在这个意义上,“小说中的童年往事是在成年叙事者的追忆过程中呈示的,这就使文本中的儿童视角成为回溯性叙事中的儿童视角。”

关于这一方面,有学者做了更深入的论述,节录如下,供参考。

在萧红的《呼兰河传》中,当成年叙事者沉浸于童年往事的缅想之中的时候,小说的儿童视角呈现给我们一种令人震惊的儿童所固有的原生态的生命情境。萧红笔下童年之“我”那天真无邪的目光所展示的儿童情趣几乎不受任何文化与意识形态的浸染,从而使《呼兰河传》中的儿童世界表现出具有普泛的人类学意义的生命原初体验,并构成小说中最具有生命和美学认知价值的一部分。

……

回溯性叙事在叙述层面最突出的特征是存在着一个或隐或显的成年叙事者的声音。尽管这个成年叙事者并不一定在小说中直接露面,但读者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他必然要控制和干预他所回忆的往事。这意味着笼罩在回溯性的叙事框架中的儿童视角其实是一种悖谬性的存在,就是说它不过是成年叙事者所拟设的。我们的困难在于无法确凿地判定究竟哪些是出自儿童本真的感受与观察,哪些更明显带有成年叙事者当下的干预的痕迹。这涉及了回溯性叙事中的儿童视角在诗学上的一个基本性难题。毕竟是回忆者在回忆,这就是回溯叙事的当下性特征。叙事者的回忆在叙事层面指向的是过去的儿童天地,而在本质上则指向“此在”。回溯性叙事中再纯粹的儿童视角也无法彻底摒弃成人经验与判断的渗入。回溯的姿态本身已经先在地预示了成年世界超越审视的存在。尽管儿时的记忆在细部上可以是充满童趣的,真切的,原生的,但由于成年叙事者的存在以及叙述的当下性,决定了儿童视角是一种有限度的视角,它的自足性只能是相对的。纯粹的儿童视角或许像保罗·瓦雷里界定“纯诗”那样,只是一个虚拟化的理想存在状态。只要存在成人世界与儿童所象征的“蒙昧”世界之间的价值分裂,成人视角与儿童视角就永远不可能彻底合一。

……

……从《呼兰河传》中,我们深刻地感受到了一个人的过去的生命境遇如何向此在生成,现时态的生存如何在战争年代依靠向往昔的回溯而获得一种真正的支撑,一个柔弱的女性如何借助童年的记忆在与生存的虚无抗争。在这个意义上,童年往事不再是一个只滞留在过去的时空中不与当下发生关联的自足的世界,回忆本身照亮了过去,使个体生命的发源地显得如此炫目,并进而使过去的生命融入“此在”而获得一种连续性。所谓“生命的流程”的字眼儿从而超越了其比喻性内涵而获得了一种历史的具体性与生存的本体性。《呼兰河传》由此讲述了一个生命本身的故事,它构成了人类生存方式以及人类集体性的大记忆的历史的一个缩影。小说的儿童视角在呈示儿童世界的单纯的美感之外汇入了“回忆”这一更大的诗学范畴。它讲述的是永恒的关于复乐园与失乐园的故事。

(选自吴晓东、倪文尖、罗岗《现代小说研究的诗学视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9年第1期)

四、深层意蕴

1.女性的空间

萧红的一生在漂泊动荡中度过,生活的压迫、传统习俗的束缚以及女性所独有的人生的苦痛始终伴随着她。她曾经感慨:“我是个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是笨重的!而且多么讨厌啊,女性有着过多的自我牺牲精神,这不是勇敢,倒是怯懦,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的自甘牺牲的惰性……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聂绀弩《在西安》)

萧红在发自内心的深沉喟叹中,以自觉的女性意识,以自身“独特的处境和观察事物的角度”深刻地审视着自己以及身边的女性,在其早期的作品里已非常关注对女性生存状态的展示,而《呼兰河传》在这方面尤有不容忽视的价值。本课所节选的章节,是表现“女性空间”的一个典型的例子。尽管女性的声音尚显薄弱,但是它毕竟发掘出了《呼兰河传》所不同于以往的其他侧面──那就是对于导致女性悲剧根源的思索,并把这种思索与鲁迅改造民族灵魂的文化视野相融合。

小团圆媳妇刚到胡家来的时候单纯、活泼、健康,却因为“吃得多”“走得快”被认为“不知羞”“不像个团圆媳妇”,从而遭到婆婆的打骂。婆婆及其帮众们为了帮助小团圆媳妇成为一个符合传统标准的“小团圆媳妇”而狂热地参与到摧残小团圆媳妇的行列中去,最终导致小团圆媳妇的惨死。然而更可悲的是,几乎所有的人对此都不会产生道德和良心的压力,因为她们信守当时社会话语的合理性,她们不仅看不到自己对小团圆媳妇的伤害,反而认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面对小团圆媳妇的死,她们心安理得,甚至多了饭后的谈资。

萧红以敏感的灵魂和细腻的女性视角关注着女性的生与死,同时她更深刻地意识到,千百年来女性的悲剧命运不仅仅是男权文化统治的结果,更是女性对自己被奴役状态的历史性认同所造成的,是女性自己加速了对女性的异化。这种心理成为她们共有的集体无意识,自觉地来规范约束自己和其他女人,《呼兰河传》中小团圆媳妇的婆婆就是被女人异化的典型。

萧红笔下的女性是旧中国社会最常见最普通的女性,不像一个艺术形象,而就是生活中人。这群浸没在男权思想里的女人与封建意识一起构成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吃人网,女人同时既是被吃者又是吃人者,她们是男权传统樊篱中的牺牲者、殉葬者和异化者。

2.悲悯情怀与国民性批判

呼兰河城似乎凝固在时间之外,呼兰河人平凡卑琐的日子,也是一天天,一年年,循环往复,亘古如斯:生了,就任其自然地长大;死了,不过在城边的地上埋了,活着的人哭过以后回家照旧过着日子──“冬天来了就穿棉衣裳,夏天来了就穿单衣裳”。老胡家的二孙子娶团圆媳妇了,儿子媳妇就成了婆婆,婆媳之间的折磨与反抗,代代相传;有二伯愤慨着“团圆媳妇不像个团圆媳妇”,王大姑娘居然看上了磨房的磨倌,有二伯不成功的“跳井”和“上吊”,又成为老厨子和小城人长久的谈资,不幸与不幸,也互相推波助澜。小说呈现的是呼兰河人在历史与命运中因循反复的死水般的生存状态,用茅盾的话说,《呼兰河传》里面“没有一个人物是积极性的”,“都是些甘愿做传统思想的奴隶而又自怨自艾的可怜虫”,虽然他们的本质是善良的、“极容易满足”,像“最低级的植物似的”,“生命力特别顽强”。他们只是照着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生活着,不预约希望,也看不到光明,这种巨大的历史惰性,为呼兰河人原本就灰暗的日常生活笼上了地久天长的悲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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