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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知录》三则教学参考

[10-21 00:01:39]   来源:http://www.88haoxue.com  中国文化经典研读   阅读:68766

概要: 至于反对“剿袭”,顾炎武深受家学影响。他在《钞书自序》中引用其叔祖(嗣祖)的话说:“著书不如钞书。……凡作书者莫病乎其以前人之书改窜而为自作也。”假设班固改《史记》,朱熹改《资治通鉴》,肯定都不如原书好。可是,“今代而著书之人几满天下,则有盗前人书而为自作者矣。故得明人书百卷,不如得宋人书一卷也”。这种观点虽然过于极端,有是古非今之嫌,却也道出了时弊,同时表明顾氏家族朴厚的学风。顾炎武青少年时代,常以钞书为课,为撰写《天下郡国利病书》,“历览二十一史以及天下郡县志书,一代名公文集及章奏文册之类,有得即录,共成四十余帙”(《天下郡国利病书序》)。他在《日知录》卷十八《窃书》一条中,更为激烈地说:“若有明一代之人,其所著书,无非窃盗而已。” 至于“谀佞之文”,是指多溢美之辞的书序铭状等应酬文字。顾炎武曾说“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如果只作《原道》《原贤》《争臣论》等政论文章,不写碑志表阡一类的“谀墓之辞”,那真可以称之为泰山北斗了。他为了拒绝别人请托写铭状之文,竟在家里悬牌明示,可谓“绝情”。他的好友李中孚再三请他为其母作传,都被他婉言谢绝了。他认为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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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反对“剿袭”,顾炎武深受家学影响。他在《钞书自序》中引用其叔祖(嗣祖)的话说:“著书不如钞书。……凡作书者莫病乎其以前人之书改窜而为自作也。”假设班固改《史记》,朱熹改《资治通鉴》,肯定都不如原书好。可是,“今代而著书之人几满天下,则有盗前人书而为自作者矣。故得明人书百卷,不如得宋人书一卷也”。这种观点虽然过于极端,有是古非今之嫌,却也道出了时弊,同时表明顾氏家族朴厚的学风。顾炎武青少年时代,常以钞书为课,为撰写《天下郡国利病书》,“历览二十一史以及天下郡县志书,一代名公文集及章奏文册之类,有得即录,共成四十余帙”(《天下郡国利病书序》)。他在《日知录》卷十八《窃书》一条中,更为激烈地说:“若有明一代之人,其所著书,无非窃盗而已。”

    至于“谀佞之文”,是指多溢美之辞的书序铭状等应酬文字。顾炎武曾说“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如果只作《原道》《原贤》《争臣论》等政论文章,不写碑志表阡一类的“谀墓之辞”,那真可以称之为泰山北斗了。他为了拒绝别人请托写铭状之文,竟在家里悬牌明示,可谓“绝情”。他的好友李中孚再三请他为其母作传,都被他婉言谢绝了。他认为这是“一人一家之事,而无关于经术政理之大”(《与人书》十八)。《日知录》卷十九还有一条为《书不当两序》,指出时人著书,为了博得文名,请人写序多至两序、三序甚至四序,实在是过于虚荣。由此,顾炎武模仿孔子的口吻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序。”

    据以上分析可见,作者虽然立论为“文须有益于天下”,却从正反两个方面加以论述,而且把重点稍稍落在了对写无益之文的批判上。

    著书之难

    《著书之难》是《日知录》卷十九的第三篇,以考察子书演变的轨迹为缘起,纵议“著书之难”,意在强调自成一家的独立创作的可贵。作者首肯《孟》《荀》,后及《老》《庄》《管》《商》诸书,不难看出他以儒家著作为上的评价准则;《孟》《荀》而外,列《老》《庄》于《管》之前,不以年代列次,亦见出他对《老》《庄》的称赏。然后捻出《吕氏春秋》《淮南子》,指出它们是杂取诸子,“汇而成书”的,所以不能自成体系,子书因此“一变”,遂流毒千古,成为后代没有独创性个人著述的滥觞。由此,作者提出了一个著书原则,即“古人之所未及就,后世之所不可无”。实际上,作者在《日知录》题辞中为自己写作确立的原则,也是这个意思。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呢?时人能达到吗?作者自己又能做到多少呢?对此,顾炎武避而不谈,又转而援引古事,继续申说。他祭出的两个事例,一为司马光(主编)的《资治通鉴》,一为马端临撰写的《文献通考》,赞赏它们都是毕作者“一生精力成之,遂为后世不可无之书”。作者举这两部书,看似随意,实有深意,潜隐着他自己的价值尺度。这两部书都是经世致用著作的典范,是史学巨著,在作者眼里显然高于一般的文人作品,哪怕是杜诗韩文。因为有情感的倾向寓注其中,作者竟避开质量问题不谈,却对两位作者著书态度大加称扬,对其书的“小有舛漏”宽宏大量,可谓爱之也深,责之也轻。最后,作者又把目光移回近世今世,指出后人著书,产量越高、速度越快,错误也就越多。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后世作者,人心不古,把写书看得太容易,成名成家之心迫切──归根结底,还是创作态度诚实与否的问题,可以称之为动机决定一切。顾炎武在《与人书》(十)中说:“今人纂辑之书,正如今人之铸钱。古人采铜于山,今人则买旧钱,名之曰废铜,以充铸而已。”他认为自己的《日知录》是“采山之铜”,必发前人之所未发,是灿然一新之作。

    顾炎武一向以“六经”为旨归,但对于诸子百家之学,也兼容并包。在这一条文字中,他于《孟》《荀》之外,还肯定《老》《庄》等六家之言,体现出他融经通史参之诸子的治学理念。这则文字,以古证今,大有今不如昔、一代不如一代之慨,表现了他复古主义的情调。其中字里行间所隐含的尺度标准、爱恶褒贬,颇寓春秋笔法,学习时要仔细体味。

    文人之多

    《文人之多》并见于《日知录》卷十九,是顾炎武议论“文人”的著名篇章,起笔以感叹开端,直揭主题,融入了强烈的情感:“唐、宋以下,何文人之多也!”这一开头,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莫明其妙:“文人之多”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单说“唐宋以下”?再往下读,就会明白作者的本意。他说“文人之多”,是因为有些“不识经术,不通古今”的人,滥竽充数,“自命为文人”。显然,在作者心目中,“文人”这一称呼是有其特定意义的,作为“文人”,不可或缺的条件就是“识经术”“通古今”。作者用苛刻的眼光审视“唐、宋以下”的元明清时代,即对于他来讲的“近现代”,表明了他关心社会现实的精神,也表现出他尊古复古的思想。

    议论过后,作者接连引用古人诗文话语,反复申述上面的意思。首先引用的是韩愈的《符读书城南》诗。这是一首家庭版“劝学诗”,是韩愈写给他儿子韩昶的。韩昶生于徐州的符离,故小名曰符。全诗为五古,54句270字,大意在于论说学习的重要性。小孩稚幼之时,嬉戏玩耍,看不出差别。长大以后,或龙或猪,高下不一,取决于“学与不学”,“人之能为人,由腹有诗书”。本文引用的几句,意义相对独立,强调“经训”是学问之根本,博古通今为治学之基石,舍此则如秋水池塘,朝满夕涸,不但学问做不成,而且还可能在安身立命上陷于困境。可以说,韩愈这样的论调是颇合顾炎武思想的。文章是浮华空虚的,经术是切实有用的,这是顾炎武引诗借以传达的主要意思。

    引完韩诗,作者未即作评论,又引宋人刘挚训示子孙的话,作进一步申述。刘挚为北宋中后期人物,历仕仁宗、神宗、哲宗诸朝,曾任御史中丞、尚书右丞等职。他为官清廉,颇有政绩。初仕,任南宫(今河北省南宫市)县令时,为民请命,上书朝廷,大幅度提高了绢、棉折合税钱的价格,百姓感恩戴德,泣呼“刘长官活我”。顾炎武所引之语,出自《宋史》刘挚本传,其文曰:“挚嗜书,自幼至老,未尝释卷。家藏书多自雠校,得善本或手抄录,孜孜无倦。少好《礼》学,其究‘三礼’,视诸经尤粹。晚好《春秋》,考诸儒异同,辨其得失,通圣人经意为多。其教子孙,先行实,后文艺。每曰:‘士当以器识为先,一号为文人,无足观矣。’”顾炎武在《与友书》(十八)中谈到,他“自读此一言,便绝应酬文字,所以养其器识而不堕于文人也”,可见他对这句话感受之切,赞赏之深。行文至此,作者又跳出文面,慷慨激昂,直言“以文人名于世”的无足轻重,把议论推向高潮。刘、顾二人如此崇尚经术,重视器量见识,轻蔑文采华章,和他们经世致用的思想是分不开的,虽然不免偏激,但也切中流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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