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冯镇峦《读聊斋杂说》称《聊斋志异》为“史家列传体”,但它记人叙事“似幻似真”,“铺排安放,变化不测”,很注意故事情节的曲折有致,引人入胜,而避免攻坚摭实,平铺直叙。这是《聊斋志异》在艺术结构上的很大特色。如《葛巾》写常大用和葛巾相爱,从花园邂逅到书斋欢会,纵横诡变,反复离奇,中间就经过许多曲折。又如《促织》紧紧围绕蟋蟀的得失来安排故事,写主人公成名由悲而喜,喜极生悲,悲辍复喜,故事逶迤推进,读者的心弦也随之忽张忽弛。再如《胭脂》写一桩人命案件从酿因到破获的过程,人物不多,也没有神奇色彩,但整个故事情节的发展,波澜起伏,高潮迭出,冤外有冤,错中有错,戏剧性很强。此外,如《宦娘》写温生与宦娘、良工的爱情纠葛,时隐时显,一转三回;《西湖主》写陈生因祸得福,与西湖主结为良缘的经过,几起几落,委曲宛转;《张鸿渐》写张鸿渐几番磨难,流离坎坷数十年,波折迭起,变化多端等等,这些故事,情节都很曲折离奇,扣人心弦,能够紧紧吸引住读者。《聊斋志异》虽然情节曲折多变,但它叙次周密、脉络贯通,因此显得结构十分谨严。 《聊斋志异》的想像是很丰富和惊人的。它谈鬼说狐,写仙描神,百幻并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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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镇峦《读聊斋杂说》称《聊斋志异》为“史家列传体”,但它记人叙事“似幻似真”,“铺排安放,变化不测”,很注意故事情节的曲折有致,引人入胜,而避免攻坚摭实,平铺直叙。这是《聊斋志异》在艺术结构上的很大特色。如《葛巾》写常大用和葛巾相爱,从花园邂逅到书斋欢会,纵横诡变,反复离奇,中间就经过许多曲折。又如《促织》紧紧围绕蟋蟀的得失来安排故事,写主人公成名由悲而喜,喜极生悲,悲辍复喜,故事逶迤推进,读者的心弦也随之忽张忽弛。再如《胭脂》写一桩人命案件从酿因到破获的过程,人物不多,也没有神奇色彩,但整个故事情节的发展,波澜起伏,高潮迭出,冤外有冤,错中有错,戏剧性很强。此外,如《宦娘》写温生与宦娘、良工的爱情纠葛,时隐时显,一转三回;《西湖主》写陈生因祸得福,与西湖主结为良缘的经过,几起几落,委曲宛转;《张鸿渐》写张鸿渐几番磨难,流离坎坷数十年,波折迭起,变化多端等等,这些故事,情节都很曲折离奇,扣人心弦,能够紧紧吸引住读者。《聊斋志异》虽然情节曲折多变,但它叙次周密、脉络贯通,因此显得结构十分谨严。
《聊斋志异》的想像是很丰富和惊人的。它谈鬼说狐,写仙描神,百幻并作,无奇不有,展示出一个个神奇瑰丽的迷人境界。如《翩翩》里的仙女,同丈夫吃着落叶变成的鸡鱼,穿着芭蕉和白云做的衣裳,诡异离奇,驰想天外;但他们“不羡贵官”“不羡绮纨”,只愿有“佳儿”“佳妇”的生活愿望,则可近可亲。又如《巩仙》中巩道人的“袖里乾坤”,虚无缥缈,怪奇荒幻;但里面“有天地,有日月,可以娶妻生子,而又无催科之苦,人事之烦”,则又幻迹人区,寄托着作者的悲愤感慨。至于书中红莲能变成美女(《荷花三娘子》)、裙子可当做帆船(《粉蝶》)、襟袖间会飞出“五色花朵”(《晚霞》)、天空能飘落彩船(《彭海秋》)、诵诗可以治病(《白秋练》)等的描写,更俯拾皆是。这些想像,大大增强了故事情节的感染力。
《聊斋志异》的语言很有特色。作者创造性地运用了古代的文学语言,同时又大量提炼和融会进了当时的方言俗语,从而形成了一种既典雅工丽而又生动活泼的语言风格。无论是抒情写景,还是叙事状物,都绘声绘色,多彩多姿,曲尽形态,词汇异常丰富。有时还在单行奇句中,间用骈词俪语,句法富于变化。人物语言雅中有俗,俗中见雅,雅俗结合,更生动活脱,谐谑有趣。如《邵女》中媒婆的声口,《刘姓》中恶霸的流氓腔调,《小翠》中姑娘们斗嘴的神态,《阎王》中村妇的口吻,都写得神采飞扬,声口如闻。尤其是《翩翩》中翩翩和花城娘子的一段对话,把古语典故和俚语方言熔铸一起,运用自如,不着痕迹。此外如《仙人岛》《狐梦》《狐谐》《聂小倩》等篇,人物的对话也颇多传神之笔。不过,有时用典过多,失之古奥,也增加了读者的困难。至于书中短篇,文字虽不似长篇出色,然叙事简净,用笔明雅,清新可读者亦复不少。如《骂鸭》《狼三则》《沂水秀才》《牧》《农妇》等。
(选自《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6年版。作者张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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