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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乐府概说

[10-21 00:05:30]   来源:http://www.88haoxue.com  综合教案资料   阅读:68617

概要: 乐府歌辞的分类,相沿从属音乐歌曲。明、清以后一般沿用《乐府诗集》的分类,两汉歌辞分入其中六类。庙堂宫廷的颂歌乐舞入《郊庙歌》、《鼓吹曲》、《舞曲》三类,但《鼓吹曲辞》中有民歌作品。入乐的民歌及部分文人作品入《相和曲》、《杂曲》。《相和曲》又分“平调”、“清调”、“瑟调”、“楚调”、“侧调”及“大曲”等调类歌曲。凡“未入乐府,别为汉杂曲歌辞”(黄节《汉魏乐府风笺》)。不入乐的徒歌谣辞则统归《杂歌谣辞》一类。此外,《琴曲》类也收有汉代诗歌,但都是琴曲所依据的本事诗,并非歌辞。 据上述情况,如果依照《诗》“风、雅、颂”的分类,则大致是“郊庙歌”等三类为“颂”,“相和歌”等三类为“风”。所以黄节认为“汉世声、诗既判,乐府始与诗别行,‘雅'亡而‘颂'亦仅存,惟‘风'为可歌耳”(《汉魏乐府风笺序》)。 今存两汉乐府歌辞中最有价值的作品是50余首民歌、部分谣谚和少量有主名或无名氏文人诗歌,其中民歌歌辞的写作时期,多数难以确定,前人或据乐曲本事与古辞旨意的相合与否,或泛引史事以推测讽谏意向,都可作参考,但不足以断定写作时期。大体说,《汉铙歌十八曲》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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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府歌辞的分类,相沿从属音乐歌曲。明、清以后一般沿用《乐府诗集》的分类,两汉歌辞分入其中六类。庙堂宫廷的颂歌乐舞入《郊庙歌》、《鼓吹曲》、《舞曲》三类,但《鼓吹曲辞》中有民歌作品。入乐的民歌及部分文人作品入《相和曲》、《杂曲》。《相和曲》又分“平调”、“清调”、“瑟调”、“楚调”、“侧调”及“大曲”等调类歌曲。凡“未入乐府,别为汉杂曲歌辞”(黄节《汉魏乐府风笺》)。不入乐的徒歌谣辞则统归《杂歌谣辞》一类。此外,《琴曲》类也收有汉代诗歌,但都是琴曲所依据的本事诗,并非歌辞。
   据上述情况,如果依照《诗》“风、雅、颂”的分类,则大致是“郊庙歌”等三类为“颂”,“相和歌”等三类为“风”。所以黄节认为“汉世声、诗既判,乐府始与诗别行,‘雅'亡而‘颂'亦仅存,惟‘风'为可歌耳”(《汉魏乐府风笺序》)。
   今存两汉乐府歌辞中最有价值的作品是50余首民歌、部分谣谚和少量有主名或无名氏文人诗歌,其中民歌歌辞的写作时期,多数难以确定,前人或据乐曲本事与古辞旨意的相合与否,或泛引史事以推测讽谏意向,都可作参考,但不足以断定写作时期。大体说,《汉铙歌十八曲》由于当时“但取铙歌为军乐之声”(朱乾《乐府正义》),曲、辞早已分别存用,而歌辞久未整理,声、辞混杂,不易通晓,其中有原始古辞或后补之辞,则其写作当在西汉初期或更早时期。《相和歌》本是汉旧曲,“丝竹更相和,执节者歌”(《宋书·乐志》)。《乐府诗集》卷二十六“《晋书·乐志》载:‘凡乐章古辞存者,并汉世街陌讴谣,《江南可采莲》、《乌生八九子》、《白头吟》之属',其后渐被于弦管、即《相和》诸曲是也”。其中有一些当是西汉作品,但也有东汉作品,如《雁门太守行》歌咏东汉洛阳令王涣事,并非曲题古辞。《杂曲》本是乐府未收歌曲,其歌辞亦多东汉作品。至于谣谚及文人制作,则或有记载,或可考略,也以东汉作品为多。所以,今存两汉乐府,大致东汉作品多于西汉。
   乐府官同黄门,事近倡优,在人品分清浊、诗乐辨雅俗的传统观念中是受轻视的。汉元帝好音乐,欣赏定陶王懂音乐,大臣史丹批评说:“若乃器人于丝竹鼓鼙之间,则是陈惠、李微(皆黄门鼓吹)高于匡衡,可相国也。”(《汉书·史丹传》)皇帝不免顾忌,文人势必更受拘束。而乐府歌曲为俗曲,五、七、杂言歌辞是“俳谐倡优所用”的俗体(挚虞《文章流别论》),所以西汉著名作者“自王、扬、枚、马之徒,词赋竞爽,而吟咏靡闻”(钟嵘《诗品序》)。东汉文人创作的乐府歌辞,为数甚少。大约在顺帝、桓帝时期,民间涌现出一批无名氏文人写作的五言诗,即以《古诗十九首》为代表的五言“古诗”,其中有的就是乐府歌辞,到魏晋仍被弦歌。此外,两汉黄门乐人也写作歌辞,如李延年就有《北方有佳人》歌一首,东汉辛延年《羽林郎》、宋子侯《董娇娆》更是乐府歌辞的名篇。总起来看,两汉乐府歌辞的成就,主要以民间创作为代表。
   乐府歌辞的思想内容。今存两汉乐府民歌及谣辞数量不多,但思想内容丰富深刻,相当广泛地反映了汉代社会的现实生活,表达了当时各阶层人民的情绪和意愿,暴露了封建制度和封建统治阶级的罪恶。其中比较突出的主题有下述几个方面:
   暴露、讽刺、抨击封建上层统治集团淫侈、腐败,是两汉乐府的一个重要方面。《鸡鸣》、《相逢行》、《长安有狭斜行》都是西汉娱乐豪贵的歌曲,诗句互有袭同,可能是在流传中加以拼凑分割的“曲之异辞”。但它们各有讽寓。《鸡鸣》咏叹“天下方太平”年代王侯之家的贵盛豪奢,在铺叙中暴露他们的糜烂腐败,而在篇末用“李树代桃僵”的譬喻,委婉指出他们受到蛀蚀,劝诫他们不要佚乐相忘。《长安有狭斜行》则集中铺叙一个贵族之家的三子三妇的富贵荣耀,在“小子无官职,衣冠仕洛阳”和“小妇无所为,扶瑟上高堂”的描述中,对世胄子弟倚仗权势而衣冠显赫,施以皮里阳秋的讽刺。这类讽喻比较委婉,更尖锐辛辣的讽刺,则出自徒歌谣辞。汉文帝谪迁其兄淮南王刘长,《淮南民歌》嘲笑他们身为帝王,富有天下,而“兄弟二人不能相容”。《卫皇后歌》则指斥“卫子夫霸天下”,间接地讽刺了武帝 。《牢石歌》挖苦汉元帝时宦官石显结党兼官,印绶累累。《五侯歌》抨击汉成帝外戚曲阳侯王根穿长安城,引水修造宅园,骄奢僭越。还有大量的谣辞童谚对种种污浊现象加以讥刺。如:“灶下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头,关内侯”,是讽刺淮阳王刘玄滥授官职;“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则揭露外戚梁冀残害忠良、封赏奸谗。这些尖锐讥讽指向封建统治集团的徒歌谣辞,触及汉代政治的症结和祸根,真实、深刻、有力地表达了人民憎恶愤恨的情绪。
   表达人民悲惨的生活遭遇和挣扎反抗的情绪,是两汉乐府又一重要方面。《东门行》写一个男子迫于生计,铤而走险,他的妻儿哀求他不要冒险。他断然喝道:“咄!行!吾去为迟,白发时下难久居!”贫困绝望使他愤怒地走上反抗的道路。《妇病行》写一个男子妻死儿幼,无衣无食,只能把孤儿锁在家里,自己上街求乞。回家进门,“见孤儿啼索其母抱,徘徊空舍中”,他悲痛地叹道:“行复尔耳!”眼看孤儿将像他母亲一样悲惨死去。而比这样的孤儿命运更为凄惨的是一些父母双亡的孤儿,竟被兄嫂残酷奴役。《上留田行》和《孤儿行》便是反映这样的社会现实。显然,孤儿的悲惨遭遇,也反映了当时奴婢的生活状况。因此,这部分表现孤儿生活的作品所涉及的并不单纯是家庭问题,而是揭露了剥削者的冷酷无情,有着深广的社会意义。
   两汉乐府中还有一些作品着重反映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痛苦。如《战城南》便描述了战场上尸骨纵横、驽马嘶鸣的阴森惨象,诗人沉痛地要求乌鸦在啄食尸体之前,先为战士哀号;痛斥统治者的不义和罪恶,指出:“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十五从军征》则通过一个老兵的悲惨遭遇,揭露了当时兵役制度的黑暗。他少小入伍,老大回乡,只见家园残破,亲友凋零。他孤独地采掇杂谷野菜作饭,“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茫然地倚门东望,不禁伤心泪落。此外,《东光》唱出了士兵的痛苦,谴责不义的战争;《小麦谣》则揭露战争对生产的破坏;“小麦青青大麦枯,谁当获者妇与姑。”
   追求坚贞的爱情和幸福的婚姻,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是两汉乐府比较突出的内容。这类作品大多以妇女为主角。《铙歌》中的《上邪》、《有所思》是文人加工较少的民间情歌,粗犷热烈,鲜明爽快。《上邪》追求爱情,矢志不渝:“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有所思》痛恨变心,把本来要送给情人的礼物,“拉杂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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