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羁旅行役本为传统题材,历代诗人所作对乡思愁情莫不大加渲染,孟浩然此诗却删汰了具体的环境描写与复杂的情思内容,仅以暮烟笼罩中的一抹树影、江水倒映中的一轮月魄,在极简净的景境中托出一缕滤净的乡思,从而使传统的羁旅愁情演化为一种澄澈的意境与传神的韵味。 【终南望余雪】 祖咏(699~746),洛阳(今河南洛阳)人,后迁居汝水以北。唐代诗人。开元年间考中进士,但却未获官职,遂归隐汝坟别业,以渔樵自终。祖咏与王维交谊颇深,多有酬唱,又与卢象、储光羲、王翰、丘为等人为诗友。诗以山水写景为主,多隐逸趣尚。 这首诗本来是祖咏考进士时的应试之作,唐代进士试诗的格律规定颇为严格,限定为五言六韵十二句。当时,祖咏写完这四句就交卷了,主考官问他怎么不写完,他回答说诗意已经写尽了。这首诗正是以极简净的笔触写尽了“终南望余雪”的题意,成为一首描写雪后山景的杰作。 终南山在长安之南,所以从长安望终南山,所见为北面即“阴岭”。远眺终南山,其山岭秀色,尽收眼底,但诗人仅以一个“秀”字概过,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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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旅行役本为传统题材,历代诗人所作对乡思愁情莫不大加渲染,孟浩然此诗却删汰了具体的环境描写与复杂的情思内容,仅以暮烟笼罩中的一抹树影、江水倒映中的一轮月魄,在极简净的景境中托出一缕滤净的乡思,从而使传统的羁旅愁情演化为一种澄澈的意境与传神的韵味。
【终南望余雪】
祖咏(699~746),洛阳(今河南洛阳)人,后迁居汝水以北。唐代诗人。开元年间考中进士,但却未获官职,遂归隐汝坟别业,以渔樵自终。祖咏与王维交谊颇深,多有酬唱,又与卢象、储光羲、王翰、丘为等人为诗友。诗以山水写景为主,多隐逸趣尚。
这首诗本来是祖咏考进士时的应试之作,唐代进士试诗的格律规定颇为严格,限定为五言六韵十二句。当时,祖咏写完这四句就交卷了,主考官问他怎么不写完,他回答说诗意已经写尽了。这首诗正是以极简净的笔触写尽了“终南望余雪”的题意,成为一首描写雪后山景的杰作。
终南山在长安之南,所以从长安望终南山,所见为北面即“阴岭”。远眺终南山,其山岭秀色,尽收眼底,但诗人仅以一个“秀”字概过,着重写出山上“积雪”,而这积雪似乎浮在山间云气之上,可见已消融大半,唯有山顶尚有积雪,这就写出了“余”字。显然,正是这余雪,使终南山更显其秀。山势高峻,云雾缭绕,山顶一片雪光灿烂,不仅气势非凡,而且色彩亮丽。至此,题面的终南余雪之景其实已经写完,但诗人并未满足,而是进一步描写余雪之意。大雪已停,云消雾散,山岩林木,都显得格外明亮,无疑是阳光和积雪交相辉映的结果。而雪晴寒更重,尤其时已近晚,阳光渐弱,长安城笼罩在一片寒气之中,一个“增”字,真实而贴切地写出雪后初晴的气候特点,以及人的感受。可见,这首诗不仅景足意尽,而且神完韵远。
这首诗的成功在于,诗人以真实的观察与体验为据,以极其准确的笔触写出天晴雪融后唯山阴高处尚存积雪的特殊景象,诗虽仅四句,却写尽夕阳余雪映照中终南山色彩的微妙变化,且与周围景物构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正是因此,这首诗被称为古今咏雪绝唱。
【田家杂兴八首(其二)】
储光羲(约706-762),唐著名诗人。兖州(今属山东)人。开元十四年(726)登进士第,授汜水尉后为安宜县尉尉。天宝十年(751)转下邽尉,后升任太祝,官至监察御史。安禄山陷长安时,受伪职。安史之乱后,被贬谪,死于岭南。为盛唐著名田园山水诗人之一。其诗多为五古,擅长以质朴淡雅的笔调,描写恬静淳朴的农村生活和田园风光。
储光羲的诗,以描写田园生活最为突出。如《田家杂兴》八首、《田家即事》、《采莲词》等诗,皆闲婉真切,清新朴素,既表现了田园生活的恬静淳朴,也表现出诗人闲雅的逸兴。
【游终南山】
韩愈在《荐士》诗里说孟郊的诗“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硬语”的“硬”,指字句的坚挺有力。这首《游终南山》,在体现这一特点方面很有代表性。沈德潜评此诗“盘空出险语”,又说它与《出峡》诗“上天下天水,出地入地舟”,“同一奇险”,也是就这一特点而言的。
欣赏这首诗,必须紧扣诗题《游终南山》,切莫忘记那个“游”字。
就实际情况说,终南尽管高大,但远远没有塞满天地。“南山塞天地”,的确是硬语盘空,险语惊人。这是作者写他“游”终南山的感受。身在深山,仰望,则山与天连;环顾,则视线为千岩万壑所遮,压根儿看不见山外还有什么空间。用“南山塞天地”概括这种独特的感受,虽“险”而不“怪”,虽“夸”而非“诞”,简直可以说是“妥帖”得不能再妥帖了。
曰和月,当然不是“石上生”的,更不是同时从“石上生”的。“曰月石上生”一句,的确“硬”得出奇,“险”得惊人。然而这也是作者写他“游”终南山的感受。曰月并提,不是说曰月并“生”;而是说作者来到终南,既见曰升,又见月出,已经度过了几个昼夜。终南之大,作者游兴之浓,也于此曲曲传出。身在终南深处,朝望曰,夕望月,都从南山高处初露半轮,然后冉冉升起,这不就象从石上“生”出来一样吗?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王湾的“海曰生残夜”,杜甫的“四更山吐月”,都与此同一机杼。孤立地看,“曰月石上生”似乎“夸过其理”(《文心雕龙·夸饰》),但和作者“游”终南山的具体情景、具体感受联系起来,就觉得它虽“险”而不“怪”,虽“夸”而非“诞”。当然,“险”、“硬”的风格,使它不可能有“四更山吐月”、“海上生明月”那样的情韵。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两句的风格仍然是“奇险”。在同一地方,“夜”与“景”(曰光)互不相容;作者硬把它们安排在一起,怎能不给人以“奇”的感觉?但细玩诗意,“高峰夜留景”,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被夜幕笼罩之后,终南的高峰还留有落曰的余辉。极言其高,又没有违背真实。从《诗经·大雅·崧高》“崧高维岳,骏极于天”以来,人们习惯于用“插遥天”、“出云表”之类的说法来表现山峰之高耸。孟郊却避熟就生,抓取富有特征性的景物加以夸张,就在“言峻则崧高极天”之外另辟蹊径,显得很新颖。在同一地方,“昼”与“未明”(夜)无法并存,作者硬把二者统一起来,自然给人以“险”的感觉。但玩其本意,“深谷昼未明”,不过是说在其他地方已经洒满阳光之时,终南的深谷里依然一片幽暗。极言其深,很富有真实感。“险”的风格,还从上下两句的夸张对比中表现出来。同一终南山,其高峰高到“夜留景”,其深谷深到“昼未明”。一高一深,悬殊若此,似乎“夸过其理”。然而这不过是借一高一深表现千岩万壑的千形万态,于以见终南山高深广远,无所不包。究其实,略同于王维的“阴晴众壑殊”,只是风格各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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